2015下半年我幾乎都在香港,為籌拍電影長片《死宴》,
12月初回台灣,因我的舞台劇作品巡迴演出,
巡演結束,立即又飛去香港,
因女一、女二、服裝設計、攝影師、劇照攝影皆係香港人;
而台灣,董老闆則說,在橋頭糖廠「租了四個倉庫」搭場景;
(雖現場我至終只見一個)
本來計畫的時間是,
□ 2/7除夕
□ 2/15預計第一天開工
□ 因開工日迫在眉睫,2/2我請許時恩帶著(美術設計阿風的)模型到香港,與我、服裝設計、攝影師、劇照攝影開會
□ 2/12我與攝影師共赴糖廠勘景,發現場景未盡理想,需要調整
2/2許時恩帶了模型來香港,我們在「港島海逸君綽酒店」開會,
除了演員,香港工作人員(包括助理,全員到齊);
那服裝設計十分大牌,和攝影師相同,只會廣東話與英文,因此整場盡是英語對話,
我的英文及廣東話僅是尚可,要立即答辯、又兼許多專業術語,實在勉強,
我趁空耳語S小姐,要她以英語對話,
(畢竟她讀了「西洋文學」四年,又在我鼓勵下完成碩士,平日裡,不少文案翻譯亦仰仗她,她又在許多幼兒園教小朋友美語)
沒想到,許時恩小姐竟回我:「韓拔,我不敢…」
於是,我硬著頭皮與對大家溝通,
許時恩一趟飛機到香港,除了帶來模型,別無功能;
上圖一帶,港人均稱「北角」,
我在酒店拍下阿風模型的照片,手機定位在「2016/02/02,北角」,
□2/12
我與攝影師勘景,
場景有許多問題,亟待處理,
阿風與我默契很好,無需太多解釋、說服,
因此,我請許時恩和阿風立刻開會,針對修改內容與時程,務必於當晚即達成共識,
另一方面,我請董老闆載我至高雄各眷村,每個眷村,我拾其精髓拍照,立即傳給阿風,再撥電話給他(當時他正與S小姐開會),解釋照片重點,
眷村拍的照,手機定位確是「2016/02/12,鼓山區」
直到晚上11點,我都還在眷村拍照、阿風也還在開會;
但每一通電話,阿風仍如往常,藝術家性格的謙謙君子,聽我析解,兩三下便知我意;
那晚的最後一通電話,阿風承諾我會盡快修正,屆時我再前往橋頭片場便可。
幾日後,我立即又去香港-向眾人延後拍攝日期。
電影工作,「檔期」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,不論台前、幕後;
尤其我們的服裝設計工作已排至3年後,
我們的攝影師,是當時全華人唯一擁有steadicam執照的人,中國大陸片商資金厚、搶著要人,我們的二女角在香港亦是叱吒一方炙手可熱,
要這些人,為我們延期,真得拉下老臉逐個陪笑。
結果,我兩度延期香港劇組人員,
第二次,做出「至遲六月一定開拍」承諾。
因時間緊迫,我幾乎(不論在香港或台灣)每兩天即詢問T先生和S小姐「阿風進度如何?」
他們回我千篇一律「還早,也不知道他在拖什麼?」
我其實知道阿風為人處事,其唯一缺點是,若埋首於創作中、便廢寢忘食,忘記一切,包括開會。
(之前幾年的設計會議,若不是遲到半小時風塵僕僕趕來,就是比所有人早到,坐著、欣賞他的模型)
日子就在「不知拖什麼」中,一天天拖過去。
五月,我納悶以阿風能力和個性,不至如此長時間仍未完成,
也就在此時,
董老闆先聲奪人,苦著臉,告訴我「阿風上法院告他」
「他為什麼要告你?」我問
「韓拔,你是不是跟他說total 100萬?」T先生沒回答我問題,反而問我
雖無簽約,但我記得十分清楚,當時所談的確是100萬,
「他場景做一半,就要拿錢,而且要120萬!」
董老闆說,
阿風認為我太強勢、不尊重他的創作,處處要他配合我,所以要先拿錢、才願繼續,
董老闆又說,
不可能給阿風120萬,因為場景沒完成、且又超支。
我與阿風合作舞台劇多年,
論不上多大交情,但彼此因著「藝術」惺惺相惜,相互信任;
合作電影長片《死宴》,
是我在香港給他電話,簡單兩句、默契形成、達成共識,
我囑咐他「因投資不多,所以美術場景含他設計僅100萬」
阿風慨然應允,連合約都沒簽。
「是不是哪裡有誤會?」
我知道的阿風,不是這樣的人,「藝術」之於他,向來無價,
我與他合作多年,從未有過超支,亦無所謂「先拿錢、再辦事」,
有幾次,甚至超出預算,皆是阿風自掏腰包。
「韓拔,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,這世界上、壞人居多!」
董浚凱數落阿風「惡行惡狀」,且說阿風「貪婪」、「不知羞恥」
「他在法庭上氣焰多囂張啊!」董老闆說得咬牙切齒
我問董老闆為何阿風不告我?
當初是我找他,
沒理由跳過我,直接告他和許時恩,
「韓拔你是導演,他想跟你留情面以後還要合作」T先生說詞
董浚凱說,阿風堅持要取120萬,
我問要否我出庭?
因為一開始即是我和阿風談的,最了解始末,由我敘述、不會有差池,
「韓拔,我不想讓你接觸到這種爛人,我去對付他綽綽有餘」
每次我提議出庭說明,董老闆一概以「保護我」為由婉拒。
兩個月後,董老闆說「橋頭糖廠倉庫租金不便宜」
又說阿風搭的景一直閒置著,問我要留、還是要拆?
我回他,
對方既已訴訟,這作品即無希望合作,
再找其他美術設計也不可能接手繼續,畢竟那已完成的七成是阿風所設計、是他作品,
「所以,拆了吧」我說
最後,那作品,無疾而終。
2019年初,我遇到當時參與的另位設計師,他說,
「(2016/2/12)當天晚上,董浚凱找人連夜將場景拆光光,又強調是導演交代的,說你很氣阿風」
我問這位設計師,阿風是否真的提告,要拿120萬?
「阿風提告,是要拿回材料費20萬」,根本無所謂硬索120萬;
以我之名,
董浚凱、許時恩隻手遮天,不但羞辱藝術家風骨的阿風,也弄臭我的名聲。
董浚凱,2015年我薦他入香港影視圈,
他以「董老闆」身分之便,跟無數人上床打炮,
消息傳開,
當時我們的女主角非常不悅,要他交代清楚,
因其不想和董老闆這廝、私生活淫亂者合作,
董浚凱以「安插角色」為由,夜夜春宵不同人,
他自知啞口難辯,
又怕輩分高、足能撼動香江影視圈的女主角震怒,
又擔心我若知詳情,必責難於他,
因此,
他早盤算「摧毀《死宴》」
2016年初,
董浚凱睡過的香港演員,見電影遲未開拍,
來了趟高雄探消息,
順便會情郎-董浚凱,
誰知情郎薄情寡義,根本避不見面!
毀掉電影作品,未能開工,
一則可防女主角與我朝夕共處,供出「董浚凱荒淫下流事跡」
另外,
也藉此甩掉香港那些被他睡過,他承諾給對方「角色」的人,
「連夜拆光場景」,犧牲所有人,只為掩蓋他衣冠禽獸的真面目。
2016/02/12那晚,
我與董浚凱在高雄各眷村拍照,
於此同時,阿風和許時恩也在開會,
同個時間,董浚凱找人,拆光場景,
數月後,刻意作態問我「場景要拆還是要留?」
董浚凱、許時恩,
我曾視他2廝如己出,處處維護、事事掛心,給予所有我能給予的,
惟此2廝,
外在表顯出來的悲憫、正義感,及溫良有禮的說話方式,
在在皆為隱匿內在「歹毒」、「奸佞」、「姦邪」,
2廝虛假又虛偽,
沆瀣一氣,以誣衊、構陷、誹謗、抹黑為手段,
為達目的,即令傷人性命,亦在所不惜。
「凱爾健身」、「古銅色健身御戰館」、「德魯大叔Uncle Drew’s」為其經營,
以該2畜禽歹毒訛詐伎倆,
實是遠離為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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