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,我其實就已對經營劇團心灰意冷,由於製作人長時間怠惰,導致那年年度演出,北部場光是場地費即多支出數十萬。
(掛了多年「執行製作」與「製作人」頭銜,不會寫企劃書,每次都是我先寫好一份企畫內容,她再複製貼上、投不同補助單位)
在更之前,另一位大家尊她「淑芬姊」的,當了製作人10餘年、節目單一定掛頭牌,也當了10餘年的女主角,10多年間、從頭到尾,只拿出製作費一次,
100000元/1次
金額10萬。
其它每齣戲所需製作費用僅三個來源,
一是我自己從其他工作賺來貼補,
或如上所提,我寫一份企劃書,由那(淑芬姊離開後高升的)怠惰製作人複製貼上,拚一點運氣、求補助,
另外,劇團也與社福團體合作(其實就是借對方牌照、名義,向社會局處申請宣導演出),
但因出(本)錢出力的是我們,社福單位抽成趴數又高,所以多年後我們興起自己成立「社福團體」的念頭。
當時眾人拼命找人脈簽署,開會員大會,好不容易立案成功,社會局核發登記立案證書,
結果,一次都還沒使用上,
就被那叫淑芬姊的,連夜,帶著立案證書、大小印章,逃離劇團(這些東西本是在劇團辦公室)。
她「逃離」那天晚上,在我們門口和她家人演了一齣苦肉計,她兒子太入戲、一巴掌摑得她跌坐地上。
她摔倒地上哭喊「回家會被打死」,我們好說歹說,勸她夜已深、先和丈夫子女回去,有事明天再說。
結果,那晚,是我此生最後看到「淑芬姊」,
之後,她完全(不知何故)避不見面。
當然,新立案的證書印章,她早預謀帶走了,我們四處遍尋不著。
「淑芬姊」叫蔡淑芬,
1994年在「辣媽媽劇團」與她結識,
1995年,她知道我正在其他劇團導戲,於是找我「希望做一齣關於女人情慾的戲」,
我問她何不在辣媽媽劇團做?
她說辣媽媽劇團十分保守,不會答應她想做的主題;
蔡淑芬希冀藉助我,探詢有無其他劇團願意?
結果當然沒有!
每個劇團皆有其年度計畫或演出風格,豈會應允一個外人;
於是,
她希望我幫她成立新的劇團,螢火蟲劇團於焉成立。
1997年,我導演的作品讓她獲得戲劇競賽「最佳男演員」(劇中她飾演男性化的女生),
1998年,我再次為她量身訂製角色,想當然耳,這年她獲得「最佳女演員」獎。
在他們全家合演苦肉計、蔡淑芬哭喊「回家會被打死」之後,約半年多,有個朋友說出真相,
她老公在中國大陸工作多年,早有小三,計謀與蔡淑芬離婚。
故而堅持每月匯回的家用要蔡淑芬記帳,偏偏蔡淑芬是個極度購物狂,藉著購物建立人脈,也平衡內心多年被丈夫冷落的怨懟。
「苦肉計」那晚,回家後,她對她先生說「所有的錢都花在螢火蟲劇團」,也因為撒了這個謊,蔡淑芬不得不迴避我,以免被拆穿。
從她盜走立案證書和大小章,我認為,蔡淑芬早知「風雨欲來」,也早早決定不惜在關鍵時刻誣賴劇團、以求自保。
說出真相的朋友感慨,蔡淑芬以為她丈夫真要查帳,又不顧與我交情,自私將責任外推,讓劇團背黑鍋、陷我於不義。
結果不到半年,她丈夫直接將小三接來台灣共住,然後,逼迫蔡淑芬簽字,終究還是以離婚收場。
再者,蔡淑芬怕丟臉(小三比她年輕貌美,及她當年倒追她先生的陰影),對親友同事詢問離婚一事,絕口不提「小三」,而是以謊言「錢都花在劇團,所以被離婚」掩飾自己被棄的事實。
一個謊言,愈講、就愈大,講十幾年,最後當真、當作「真相」自欺欺人,且十數年間為圓其謊,掰了更多(貶損我的)謊言。
在更早之前,有一個叫「小柳」的、柳谷隆;
這人其實很早就已離開劇團,2002以後的戲即沒參與;
小柳離開劇團之後混得不好,有次在燒烤店打工被團員遇見,他告訴那團員「不要回劇團告訴其他人」
柳谷隆在認識我們之前,即因他前男友,而刷爆多張信用卡。
後來在劇團工作,坦白說,他會的、懂的,很少,又懶惰、又吃不了苦,但卻是薪水最高者。
(因我想,「他要還卡債」,悲憫同情心大發作)
他離開劇團後,有天打電話給我,說他原本幾百萬的卡債剩下三十萬(可見他當時在劇團領的薪水有多高),他想整合多家債權銀行,找我當保人。
「安分守己還錢」,對小柳來說十分難得,值得開心,我當然爽快答應,
只是,一年多後,他即未按時繳款,到最後、甚至未繳。
當時我已被行政執行署通知,將拍賣房屋或凍結帳戶;
(小柳1年換365個電話號碼,所以簽保後、我並不知他消息;在我窮追猛找下,雖然未與他見到面,但終究迫使他出來面對債務)
再幾個月,小柳時不時便打電話或傳簡訊向我借錢,理由五花百門,
(本來跟蔡淑芬一樣,根本避不見面)
雖然什麼理由都有,但因之前從我這都借得到錢,故仍好聲好氣,
不過,上圖藍色框線內文,則是顛倒黑白,
他意思是,在劇團工作時,「有拿過幾次正常薪水」,
果真謊言扯久會當真?
(我相信這是小柳四處借錢的說詞,但此人竟將謊話當著當事人講,可佈至極)
小柳在劇團工作那幾年,
1個月少說會翹個10天班,更不用說慣性遲到早退,愛幾點來、幾點走,有時連講都不講,人便消失,
聘老師教他CorelDraw設計海報,最後海報上全是他買現成光碟圖片,
請他做30分鐘的短戲,演員幫他call齊,常常等不到他這位(學習中的)導演,
1個月3萬,從無少領,這有扣繳憑單可查;
有一年,
劇團發不出年終獎金,於是年前的薪資連給兩個月
(過年是1月下旬,1/5發2個月薪餉,事前也都向工作人員說明過;小柳這王八羔子竟在2/6跟我說「2月的薪水還不發?」)
向我借不到錢後,小柳開始惡言詛咒,
上二詛咒擷圖,他所稱「工作」,
係我認為借他錢、不如給他工作機會,
於是,我請許時恩(墨莉)先面試他,若許時恩認為合適,我再與小柳詳談;
我不知他謂「簽合約」是簽什麼?
許時恩面試他後,力勸我不要用此人,僅此而已,
並未告訴我有簽任何文件合約情事,
以我認知,既不合作,何須「簽合約」?
可見,小柳所稱「合約」、「受辱」,若非許時恩背著我狗仗人勢、欺負人,
就是小柳子虛烏有、瞎扯。
那些年,小柳一年大概會借4、5次(也有一年7、8次的),因金額不大,10000到30000不等,所以我不假思索,大方借出,
2014年上旬借他最後一次,我心裡想著「如何給他工作機會」時,便不再借他,
此後他如開口、我一概拒絕。
被拒絕後,小柳轉而向家姊開口;
因他住我家多年,家姊自是了解他為人,無理由借錢給他,何況小柳所謂「借」、從未還過。
一次,柳谷隆傳訊息給我,說「有個值錢的飾品遺落我家」(此時距他搬離我家,已有10多年),
我找了幾天,沒見著,回訊告訴他家中未見,且說「我母親死後,所有值錢的飾品都給了淑芬姊,你問問淑芬姊有否留著」
蔡淑芬否認拿任何東西,甚至捏造謊言,致柳谷隆po文,
言下之意,即「我家的電話費都是蔡淑芬繳的」
差不多時間點,黃惠姍(實際是董浚凱)po文,
人人爭說是他(她)繳的,請問,我家的帳單到底誰繳的?
那些年,蔡淑芬和董浚凱為圖存在感,的確大呼小叫喊得人盡皆知後,繳過幾次。
但我們那透天厝,1到4樓,我與家姊各1個房間,其餘空間均係劇團服裝間、道具間、文書間、辦公室、休憩室,每個空間和房間,都有冷氣,團員們皆有鑰匙,能自由出入、使用,
我與家姊不在家,(家裡、就是劇團)裡面有人,司空見慣,天天如此;
另外,有4個電話號碼,1個劇團電話、1個劇團傳真、1個劇團上網,僅1個,是我家的家用電話,每月費用100出頭。
蔡淑芬是製作人,又是固定女主角(我構思劇本定將她量身寫入),
T先生為博我好感、掙得演出機會,
2人圖在劇團地位、彰顯存在感,偶一為之繳的帳單可以誇大成「都是她(他)繳的」,T先生甚至不要臉的說黑是白,佯稱我是「上癮的詐欺犯」;
我建議,
那些帳單,麻煩先喬好說法,再來羅織誆騙,以免兜不攏。
至於那位柳谷隆,借不到錢、又被蔡淑芬耍得團團轉,只好返回頭找我乞錢。
那些年,柳谷隆向我借的錢,迄今一毛未還,竟也不要臉地說盡難聽話;
果真人不要臉、天下無敵?
(柳谷隆與我非臉書好友,他亦知我不會去看別人版面,所以連續3次分享我同一篇文章-引我去看何人分享,再於分享文下方留言咒罵)
柳谷隆此人,T先生在我面前曾表現得義憤填膺;
據T先生說,他曾去申告小柳(我忘記T先生所持理由),小柳因而被拘役2日。
蔡淑芬當年收了我母親1條(淨重15錢)金項鍊,算是正式磕頭認契(我母親的)乾女兒,
我母親曾對蔡淑芬言「這裡(我家)是妳娘家,妳先生敢欺負妳,妳回來這裡住,家裡人挺妳」
柳谷隆則因前男友落得窮途潦倒,被收留、住我家數年,與我母親亦頗有情分,
小柳在最悽慘時被我們收留,我亦給他劇團最高薪資;
他二人和我連「臉友」都不是;
關於蔡淑芬、柳谷隆的是非、對我的汙衊,均是T先生所告知。
有次我問T先生如何知道那麼多事(或那些狗屁倒灶的人)?
他說,他天天都會到各個「對韓拔不敬」、「忘恩負義」的傢伙的臉書逛逛,
的確,T先生愛湊八卦、好道是非;
不只蔡淑芬、柳谷隆這種已離開者,
劇團之後那幾年(尤其T先生生意穩定、收入突破千萬後),T先生天天在我面前批評他人,他說,徐團員跟廖團員「爛貨一個」、許團員與蔡團員「只會利用韓拔討安慰」、黃團員和陳團員「噁心下流的人」、林團員及黃團員「不知感恩圖報、背叛撒謊」等等,
當中被損得最慘最難聽的,即S小姐(許團員、許時恩,那時她叫「墨莉」),就是後來與T先生共謀共同背叛之人。
下圖,董浚凱1個訊息,同時貶抑2人,「墨莉(許時恩)會影響我」,「Rebecah沾染妖氣」,
Rebecah是董浚凱前前前女友,短暫於他店裡工作數月,董浚凱想趕她離開,即以一套「妖氣」說,借(當時)不知情的許時恩出手,蓄意刁難、趕人,
即使利用許時恩攆人,董浚凱仍「假扮濟公」洗腦我許時恩能力差,
董浚凱「假扮濟公」幹的事多如牛毛,扯的謊、毫無極限,
先自稱「貧僧」,說去「新光路一帶降伏妖魔」
「貧僧」再誇讚小凱-董浚凱「已有收妖抗鬼能力」
甚至憂心「小凱會去新光路一帶收服妖魔」;
下圖是「濟公在新光路收服妖魔,小凱兒吃不消」
T先生以「董浚凱」身分告訴我,「濟公要他先回去」
如同「婷婷姊」,T先生一人分飾二角,分別以「婷婷姊」、「董浚凱」和我對話,
相同伎倆,T先生「假扮濟公」,也「假扮自己」,
上圖,
「董浚凱」轉述「濟公」的話,告訴我「小凱乃正道者」,
諷刺的是,在訊息傳來前1個鐘頭,T先生才打電話給我,說S小姐不知怎麼的,「人沒怎樣,卻一直心悸」。
真正的 董浚凱 暗示我,說許時恩 是「偏離沉淪者」,
董浚凱胸無點墨,只有一肚子壞水,
看他貼文滿嘴仁義道德、驚世醒語,
不過是從網路東抄西抓,以及copy我日常所言或劇本台詞,
騙騙人、做做形象,為了更輕易慫恿客人掏錢而已;
要說許時恩偏離沉淪,董浚凱實在五十步笑百步,龜笑鱉無尾,
這2人同是一瓶不滿、半瓶搖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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